一颗猕猴桃

《喻黄喻》博物馆奇妙夜(9)

想要加快点儿速度写完,可以在文州生日的时候开新篇~应该是网配题材的~不知道有没有人喜欢~ 博物馆这样奇幻也不奇幻的诡怪体裁果然不是很受欢迎,还是谢谢有尼们陪着~所以就算只有十几的热点也些的很开心~

(PS我本来是百无禁忌什么CP都能找出萌点的体质,但是自从爱上喻队以后,就不能看黄少喜欢别人了,这是不是病啊~哈哈~)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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喻文州和记者斗智斗勇的视频很快就在网上传开了,他原本只有200多个粉丝的微博也瞬间涨了2000多个新粉,艾特,私信,转发,评论,多的让他的手机快要死机,等他换回电脑,刚要设置游览权限的时候,一条艾特迅速的冒了出来。


张佳乐V:小喻干的不错,继续努力。@ 一尾鱼


喻文州点开博主的主页,最近的一条微博还是他和两位前辈的合照,叶修前辈正隔着电脑屏幕对他翻了个白眼。喻文州忍不住笑出声来,顺手回复了张佳乐:谢谢前辈夸奖。


黄少天没有从画里跳出来,喻文州在不到百米长的走廊里来回晃荡了几十分钟,画上的黄少天纹丝不动,眼睫毛都不带抖的。


喻文州故意留了后背给黄少天,没有人从背后跳出来吓他,喻文州又假意要走,都走到了电梯口也没有人嘟囔着追出来骂他:“喂喂喂,这才等多久啊就走了,就这点耐心还想见少将,你也就配当个哨兵。”


喻文州无奈的退了回来,左右摆弄青铜鼎的位置,左角朝东,不对,朝西,还是朝南?喻文州折腾了半天,连门口摆的两盆花的位置都给掉了个头,黄少天还是安安静静的骑在马背上,眼睛里聚着一抹百颜料画出的光,虽然传神,总没有真人忽闪忽闪的动人。


“你是不想出来,还是出不来?”喻文州叹了口气,博物馆的暖气开得很足,他有些发汗,大衣是敞着的,还是觉得有些热,喻文州喉咙很干,喉结上下动了动,最后还是凑近了,踮起脚,在黄少天嘴唇上碰了一下。玻璃的框沾了他的热气,晕出一小片水雾。喻文州抬手,又一点点的擦掉。


“晚安。”他倒退了几步,轻柔的说道,只是音量太小,不知道是说给自己听,还是说给黄少天听。


实在是连着好几天都没有睡个好觉了,喻文州洗漱完,沾着枕头就睡着了。他电脑还开着,张佳乐给他发了一连串的私信诉苦:小喻你故意的吧,这个时候跑来回复我,现在好了,广大不明真相的群众都跑来集火我了,你是叶修派来给我挖坑的吧!


喻文州自然不知道,他在睡梦里悄悄弯起了嘴角,他其实并没有做什么美梦,只是在梦里,他所有重要的时刻,12岁的时候从楼上摔下来,在医院正骨痛的咬破几层纱布的时候,高考完,把一抽屉书整理好全卖给门口收垃圾的老大爷的时候,在异地本来是一个人过的生日,在梦里都补全了黄少。


也没有什么特别的画面,黄少天就只站在旁边,或是泪目的摸着小文州的头发,稚嫩的安慰他:文州不哭,等一下就不疼了。或是活蹦乱跳的央求老大爷多给他们算几斤纸,这样拿了钱能去校门口吃顿好的,或是端着蛋糕,敲开他的宿舍,用奶油糊他一脸。黄少天见缝插针的补全他生命的间隙,好像一切原本就应该是这样。


午夜三点,万籁俱静,从博物馆的四楼向外望去,也见不到几盏灯。黄少天从马上匆匆跃下来,他伸手摸了摸画里花花绿绿一片的署名,时间已经过去了这么久,而他心里却愈加寂静,愈加狭窄,只装的下一个人。


那次他和索克第一次并肩,大获全胜,又恰逢好时光,偷了半月空闲,镇里百姓,将士都十分高兴,索克不只从哪弄来了颜料,非要黄少天骑在夜雨上,给他做模特。那时候是春天里,镇上的老槐树抽了新枝,黄少天骑在马上,实在无聊,就不停的扯叶子打发时间,河边柳树飘起柳絮,一团团的飘在空中,喻文州头上落了一团,原本还在凹造型的黄少天一时没绷住,笑场了,于是画里的黄少天遍是含着笑的样子,而他自己本来是要摆出一副遇神杀神的罗刹模样的。


当时并没有落款署名,而是大战得胜之后,黄少天被一枪打中左胸口,跟死亡擦肩而过,修养了大半个月还是病怏怏的,索克不眠不休的照顾了他大半个月,到头来居然比黄少天还瘦上几分。


黄少天不知道索克随身带着这幅画,直到抗美援朝的前晚,他好不容易证明了自己恢复良好,磨到了上战场的许可,跑去索克房里找他庆祝,黄少天故意没有敲门,想要从背后吓索克一跳。索克房里点着油灯,他在桌前仔细写着什么,黄少天凑近去看,不就是那副画,只是刚添的署名和日期都还没干,泛着淡淡的水光。


黄少天不知道为什么脸红了,好像撞破了什么了不起的事,他一时无措,嘴快的把自己要上战场的事说了出来。索克好像有些生气,应该是生气吧,黄少天想,然后他就没有精力去想别的事情了,索克偷袭了他,两片薄薄的唇贴上黄少天的,手也揽过他的腰,黄少天重心不稳,一手撑在桌子上,惹了一手花花绿绿的颜料。


后来黄少天也问过索克,为什么是那天,为什么是那个晚上。索克只是摸了摸黄少天翘起的头发:“从你被人用担架从战场上抬回来的时候就想了,怕来不及。”


黄少天轻手轻脚的进了喻文州休息的房间,他蹲到喻文州床前,抱着手静静看他,喻文州睡觉总是很安分,又比平常再温柔清和几分,带着点无辜和纯真,其实他是通透的,黄少天知道,他再通透不过了。


”文州,我也怕来不及了。“


黄少天有些难过,他低垂着眼,脸上覆盖着一小片的影子,灯光明灭的从他脸上碾过,竟看不出表情。


索克萨尔,一直是他为人熟悉的名字,只有黄少天记得,在他出国以前,在他们两小无猜,日夜一起下河摸鱼的岁月里,他一直叫喻文州。





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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